此时布帘拉了一半刚好遮住了床头,而林学同便在床头坐着,从床头柜里取出集邮册让晓云看。
谈何将同胞置之于门外?而且又回到了上面的老问题,我对这些所谓团体没有半点信任。
他抬头瞥了我一眼,皱眉:“穿这么少,像什么样子?腿都露出来了,也不怕别人看!”语气严厉,像小学时抓我偷吃糖,可他的眼神却在我白嫩的大腿和胸前多停了几秒,像刀子划过我的皮肤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一天夜里,我被一种压低的、特殊的呻吟声惊醒——他们在做爱?!竖起耳朵细听,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。
再加上丝丝甜腻的乳香,顺着我的味蕾进入鼻腔,令人沉醉不已,仿佛回到了懵懂的童年时期。